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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園里邊挖呀挖呀挖。輝瑞張/輝瑞李/輝瑞王……此說不太正式，略帶調侃意味，屬打草驚蛇的情景模式。還記得嗎？尚屬實驗用藥的輝瑞，被強大的公關團隊宣傳為“特效藥”，特效藥的提法好像只在中國市場中國輿論場盛行，他們弄了一堆名人站臺，弄了一堆專家詮釋，他們喊出“美國藥救中國”口號。那個節骨眼兒上，好多人都信了，他們以為不用輝瑞特效，中華民族延續都成了問題，眼下新冠這關就過不去了……還記得嗎？國家醫保目錄用藥談判，輝瑞挺著胸膛邁著正步要進中國醫保，那派頭有多高，那架子有多大，離開我張屠戶，你就得吃連毛豬……那輪醫保目錄談判審定多款用于新冠治療的藥品：Paxlovid、阿茲夫定片、莫諾拉韋膠囊、散寒化濕顆粒等。Paxlovid歷經4個四小時的“史上最長”談判。客大欺店呀，就是不降價呀，瞄準了這塊肥肉就是不撒嘴。談判結束之后，好多人出來罵，一罵美國大老爺來了，你不開眼；二罵有名有姓的專家說這是特效藥，你不用美國藥新冠病毒這關怎么過；三罵臨時醫保目錄到期后，病人只能自行購買，國家為什么不替我花錢……個別有科學精神的人，在那個時候看見輝瑞就譫言妄語。咱沒證據隨便下結論，心里嘀咕就是了。現在回想起來，似有所悟。事已至此，中國老百姓是不是有權利問問：輝瑞在中國公關，關鍵崗位關鍵人物都是哪些人？誰拿了輝瑞的錢？衛健委會同國務院其他部委，九部門開展的為期一年的醫藥行業反腐敗斗爭，100套房子的院長抓了，買賣設備的回扣比設備本身的價格還高的當事人抓了，小打小鬧螞蟻搬家，從患者身上揩油的壞大夫抓了，心臟支架回扣數字驚人不太好說的，犯罪嫌疑人正在抓……涉及跨國藥企輝瑞，在如此關鍵重大的問題面前，線索如此之清晰，卻不弄明白，不講清楚，沒有個說法，老百姓是不容易想通的。這件事兒首先是美國輝瑞內部出現內訌，洋線索傳回來，咱可不能等閑視之，得用啊。1、輝瑞全球合規分析前總監Frank Han因發現公司可能存在違反《海外反腐敗法》而被輝瑞解雇。2、此人受不了這個窩囊氣，也或者有雄強的背景，他將輝瑞起訴到法庭。3、輝瑞被Han指控, 在2019年第2季度至2021年第3季度之間的中國有潛在影響力的官員身上花費了1.68億美元。4、市場經濟嘛，公關費用是正常的，突然間在特定國家的花費驟然增加就不正常了，花了錢，不讓問，問就解雇你，這就不正常了。5、輝瑞在中國的公關費用，在2021年第三季度是其他國家類似花費的10倍以上！
舉報者的說法很明確，輝瑞方面把這些錢拿去行賄中國有影響力的醫療界官員和醫學權威了，此說當然不能全信，但隔壁王奶奶常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還是無？結論應該在調查之后，而不是在調查之前。這些說法至少給我們醫療反腐提供了洋線索。另據美國證監會披露的信息，過去12年來，輝瑞一直在向中國等8個國家的醫療領域的官員和權威人士行賄，美媒沒有進一步的報道。
正準備做這期節目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則關于這個事件的報道，框架差不多，說法略有差異，茲轉述如下：輝瑞制藥正在受到前員工，即擔任全球合規分析總監弗蘭克·韓提起的民事訴訟。法庭文件顯示，韓在研究公司文件時發現，輝瑞在2019年第二季度至2021年第三季度期間，在中國有影響力的醫療界官員和權威身上花費了1.68 億美元。這個金額是輝瑞同期在其他國家投入金額的10倍以上。同樣是銷售，輝瑞在美國的花費是1200萬美元，在加拿大是1100萬美元，在俄羅斯是750萬美元，在英國是710萬美元。
基于反海外腐敗法，他向上級反映輝瑞涉嫌違規的可能，卻遭到了報復，已在輝瑞工作 5 年多的韓，在 2022 年 11 月被無端解雇。于是韓向法院提起了民事訴訟。目前該案已被移交給加州聯邦法院。而輝瑞對這一案件對外界保持沉默，如果韓的舉證全部屬實，那真是細思極恐了。2019年底新冠病毒才爆發，輝瑞竟然提前半年就在中國砸錢搞公關了，難道是未卜先知道中國會爆發疫情？如果不是中國率先研發出了自己的疫苗，極大可能就是被輝瑞拿捏，任人宰割。即便如此，疫情后期，進入中國市場的輝瑞姿態仍舊強勢，寧愿口服藥零售，也不愿意降價進入國家醫保目錄。因為某些人為輝瑞搖旗吶喊卓有成效，輝瑞順利地被納入某些城市的報銷目錄。輝瑞的問題究竟有多大？輝瑞在中國醫藥行業的腐敗行動究竟根子扎得有多深？在為期一年的集中整治，小小的花園里邊挖呀挖呀挖，強烈建議，不能放過輝瑞這個小小的瓜。最后一句話必須講清楚，不能放過輝瑞，不是不要輝瑞，不是拒絕輝瑞。輝瑞在醫藥行業是巨無霸式的存在，它先進的技術成果是我們需要的，他投放“轉腚費”則是我們必須反對并且加以清除的。“未曾開言先轉腚”，臉兒既正過來了，容易看清楚啊。國家衛健委及國務院8個部委調查組的同志，你們的眼神兒應該比我們普通老百姓更好吧？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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