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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影:方方“那美好的仗”,打了誰?
點擊:  作者:蕭疏影    來源:紅色文化網  發布時間:2020-04-28 10:11:07

 

      方方說“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不知打的是誰?

 

如果打的是新冠病毒,好極了——既然方方自己都承認“病毒是全人類的敵人”,那跟這全人類的敵人打仗當然理直氣壯義正詞嚴,說“美好的仗”一點也不過分。

 

不過如果真的是與這“全人類的敵人”打仗,那自然應該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方方呢?一不見出錢,二不見出力,只見貓在家里寫日記。

 

寫日記當然沒關系。但如果說用日記跟病毒打了仗,而且是大獲全勝的“美好的仗”,那起碼得讓大家知道知道這日記跟打敗病毒的關系。關系無非兩種:1.直接參戰——消滅病毒治病救人。2.間接參戰——支援幫助消滅病毒治病救人這些直接參戰的人。

 

如果說方方日記能直接參戰消滅病毒治病救人,那可真是活見鬼了——不,得說是見了活神仙:方老太婆一聲吼,病毒都要躲著走;見了方方寫日記,死人立馬大喘氣。如此神通,還怕什么新冠病毒?不求良醫求日記,不靠方艙靠方方。過去說靠吃符念咒刀槍不入,如今講靠方方日記百病不侵,這也算是繼往開來一脈相承。倘若誰真有這等神通功德,就算是老肥婆甚至是老母豬,咱也保證立馬誠惶誠恐心悅誠服頂禮膜拜供她為九天護國娘娘。

 

還是回到現實世界。排除了活見鬼、承認方方日記不能直接參戰消滅病毒治病救人,那要證明方方日記有功于跟病毒打仗,就必須證明方方日記支援幫助了消滅病毒治病救人這些直接參戰的人。

 

如果當真如此,那該不難找出足夠多的直接參戰的一線人員——醫護人員、軍人警察、后勤職工、管理調度、方艙醫院管理人員、街道小區管理人員、快遞小哥等等——出來現身說法告訴大家:看了方方日記,他們鼓舞了士氣,增強了凝聚,提高了信心,昂揚了斗志,鞏固了團結,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消滅病毒,救死扶傷,共同打贏這“美好的仗”——至少不是相反。

 

然而有多少直接戰、消滅病毒治病救人的一線人員對方方日記有這樣的評價和感受?

 

假如我是直接與病毒打仗治病救人或后勤保障的一線參戰人員,看了方方日記會有何感想?——他△的,在一線冒死拼命的不如安安穩穩貓在家里寫日記的;沒日沒夜任勞任怨每天十幾個小時不吃不喝不上廁所默默奉獻的不如從頭到尾舒舒服服啥也不干光在一邊說風涼話的;好不闊氣,而且福氣,足不出戶,不出一力,不設一謀,不冒一險,不援一聲,不拔一毛,不受一罪,不吃一苦,不流一汗,不在一線卻能占用緊缺的一線用裝備,不是醫生卻能占用緊缺的醫生必需的醫用口罩,不費吹灰之力陰陽怪氣舞文弄墨就成了“社會良心”、“最出色的戰地記者”,名利雙收,真是絕頂便宜。既然如此,再有大災大難大家誰也別冒險拼命了,都回家寫日記去,誰能寫日記誰上,拿日記消毒滅菌治病救人治國平天下算了——否則為什么那么多沒日沒夜拼死拼活吃苦耐勞以命風險的始終默默無聞,倒是躲在別人保護背后搖唇鼓舌的一舉成名大紅大紫捧得比烙鐵還熱?——這是提高了士氣還是相反?是增強了信心還是相反?是支持幫助了一線參戰人員還是相反?

 

這就有意思了:承認病毒是“全人類敵人”,承認自己這會兒沒閑著,打了“美好的仗”,卻既沒有直接殺這“全人類的敵人”,也沒有間接殺這“全人類的敵人”——既沒有直接殺毒滅菌治病救人,也沒有支援幫助殺毒滅菌治病救人的人——那這“美好的仗”打的是誰?

 

顯然打的不是新冠病毒——“公知”不早是宣布了嗎?跟新冠病毒作戰沒有勝利也沒有榮譽:“無論這場災難何時結束,那些想高奏勝利凱歌,亦或未來高奏勝利凱歌的人們,都是可恥的”、“哪里有什么最后的勝利”、“在2020新年這場災難中,我們只有沉重的傷痛和無數破碎不堪的家庭”、“勝在何處?完在哪里?”——沒有勝利只有失敗、沒有歡樂只有痛苦、想高奏凱歌就可恥、“勝在何處?完在哪里”的戰爭能稱之為“美好的仗”嗎?

 

在新冠病毒這“全人類的敵人”面前打了“美好的仗”,打的卻不是病毒,那到底打的是誰?總不會是自己個兒抽瘋憑空耍把式打空氣吧?

 

其實方大奶奶和她的鐵桿們很清楚自己打的是誰,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揣著明白裝糊涂而已。

 

方老太的一個鐵桿粉絲露了底:“如果疫情在一開始就得到有效的控制,何來的武漢封城,又怎會有方方日記?”(寒流:方方日記接力之23:“我記得你的好,沒忘記你遭的罪”)

 

可見在方老太婆們眼里,“武漢封城”本來是不需要、不應該的。之所以鬧到封城,是因為“疫情在一開始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對新冠病毒這種從未見過更無克制疫苗的病毒,怎么“有效控制”?除了封城還能有什么招能“有效控制”住疫情?對不起,那我不管,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你得不封城就把疫情“有效控制”住。科學家說,封城隔離就是控制疫情的有效措施。方老太婆們說,不對,“借陸游三個字:錯,錯,錯”、“在屋里也是隔離,出去也是隔離,為么事不讓我們出去隔離?”“你隔離的是病毒,不是隔離湖北人”……

 

看見沒有?“出去也是隔離”——“隔離”還要“出去”,“出去”還能“隔離”?“隔離的是病毒不是人”——必須隔離病毒,但不許隔離人;必須從胸口割一磅肉,但不許流血;必須“有效控制疫情”,但不許封城……憑咱腦袋瓜里的常識,能得跟上“公知”這幫文科類知識分子們特有的想象、邏輯和胃口嗎?跟不上,那你就有罪——有地震那就是你拱的,有洪水那就是你尿的,有臺風那就是你吹的,有海嘯那就是你攪的,有火山爆發那就是你炸的,有新冠病毒那就是你生的……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沒有也有。就憑這,武漢封城從一開始就被注定是“邪惡”。

 

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出版社大爺們要約方老太婆寫日記——如果真把跟新冠病毒當“全人類共同敵人”、真想報道跟新冠病毒作戰的實際情況,那怎么也得找幾個直接參戰的一線人員約稿吧?——比如“醫生日記”、“護士日記”、“方艙管理員日記”、“一線民警日記”、“軍人日記”、“駕駛員日記”、“物資調度員日記”、“快遞小哥日記”、“環衛工人日記”、“街道辦事處工作人員日記”、“志愿者日記”之類。然而實際呢?對能提供與新冠病毒作戰最直接最感人的素材的一線人員毫無興趣,卻專門找了個蹲在家里道聽途說的老太婆,可見“公知”大爺佬們真正感興趣的不是報道與病毒作戰的可歌可泣無所畏懼,而是渲染人們封城隔離的日子多凄慘,由此證明“武漢封城”多可惡多罪過。而這差事那些一個心眼跟病毒作戰的人哪里干得了?只有方老太婆才夠格。

 

方老太們也真不含糊,出手不凡,一下筆就渲染出“封城閉戶急,民在疫中泣”的慘兮兮凄風苦雨——“殯葬館扔得滿地的無主手機,而他們的主人全已化為灰燼”、“確診人數今日成倍暴增,把所有關注者都嚇得一哆嗦”、“熟人的父親疑似感染,送到醫院,也無人救治,三小時便死亡”、“最可憐的還是那些病人以及他們的家屬。因為病房一床難求,他們仍在煎熬之中”、“看到諸多醫護人員疲憊和病人崩潰的視頻,那種悲哀無助的感受,我今生從未有過”、“時代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我們沒能繞到病毒前面攔截住它,卻一直跟在它的后面追趕”、“醫生朋友估計最終感染人數會是個很恐怖的數字”、“敵人不只是病毒一個。我們自己也是自己的敵人或者幫兇”、“這幾天,死亡者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鄰居的表妹死了。熟人的弟弟死了。朋友爹媽和老婆都死了,然后他自己也死了。人們哭都哭不過來”、“坐在陽臺上敲鑼救母的人”、“深夜追著殯葬車凄厲地喊著‘媽媽’的人”、“開著貨車在高速路上流離失所沒有歸處的人”、“90歲高齡為60多歲兒子排到一張床位而在醫院守了四天四夜的人”、“她寫下‘兒子,要挺住,要堅強,要戰勝病魔’,但等來的是兒子離世的消息”、“那個守著爺爺的尸體過了五天,并給爺爺蓋上了被子的孩子”、“懷有身孕花了20萬,最終因無力承擔而被放棄治療的人”、“以養蜂衛生、因病情導致蜜蜂無法轉場最后自殺的人”、“寫下‘死后遺體捐給國家。我老婆呢’的人”、“腦癱瘓被父親照顧16年、父親隔離6天后死在家中的人”、“疫情過后,將有幾千人家同時辦喪事,那些日子,該怎么過?那將又是一次巨大的集體性的創痛”……

 

足不出戶、窩在家里寫時代之恐怖早有先例——“安妮日記”。武漢剛一封城就迫不及待約稿方方,顯然意在弄出個“公知”版的“安妮日記”來,讓人們看了也產生出當年安妮那種被迫與世隔絕、充滿恐怖、絕望、“冷冷清清、尋尋覓覓、慘慘凄凄切切”的感覺。只要產生出這種感覺,就能讓人不知不覺聯想到納粹恐怖,聯想到納粹罪惡(不是湖北已有報刊公然把武漢比作“奧斯威辛”了嗎?)聯想到……

 

難怪方大奶奶一舉博得國內外“公知”歇斯底里一片喝彩叫好:“真相”、“良知”、“勇氣”、“常識”、“平民立場、人文情懷、體制反思、民間正義”、“人們渴望聽到真話,于是真話就有了力量”……

 

從“打贏戰爭”的角度看,在武漢疫情突發、人心惶惶、前景不明、人人不知所措、必須封城隔離的緊急情況下,方大奶奶和各路“公知”媒體妙筆生花的實際效果只有一個:殺人。

 

崔紫劍先生對此有極為精彩的分析(見附錄:崔紫劍:《這一次,殺人最多的是媒體》)。

 

如果是你,在大災大難突如其來、周圍鋪天蓋地整天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只知災難在不斷發生卻不知前景如何的情況下,你最本能的反應會是什么?逃——世界末日,大難臨頭,不逃怎么辦?往哪兒逃?哪兒看著安全往哪兒逃——中國爆發新冠病毒,外國人紛紛從中國往外跑。等疫情在中國得到控制、在外國遍地開花,在外國的中國人則紛紛從外國往中國跑。如果有人攔著不讓跑呢?恐怕你把他撕成碎片的心思都有:他媽的,想讓老子在這里等死嗎?你沒本事控制疫情,難道想犧牲老子這一方土地上的人保住別處的平安?老子偏要跑!……情況越壞,越是絕望;越是絕望,越是誰說了都不聽;越是誰說了都不聽,情況就越壞……如不改變這種情況,可能封城嗎?不封城,可能隔離病毒嗎?不隔離病毒,可能控制疫情嗎?不控制疫情,還談得上戰勝病毒嗎?

 

方方日記及各路“公知”媒體在這歷史瞬間起了什么作用?是有利于安定人心穩定秩序實現封城隔離還是相反?——看作用,看的是局勢危機、人心惶恐、思想混亂、對靠封城隔離能否控制疫情尚無信心、一言足以左右人心向背的關鍵時刻對大局的作用,而不是看時過境遷、大局已定、塵埃落地、封城隔離效果已經無爭議、人心已定的時候的作用;是從“打贏戰爭”的角度看問題,而不是任何其他用茶余飯后悠然自得高談闊論的角度看問題。

 

從這樣的角度看問題,結論只有一個:方老太的日記起了妨礙封城隔離、破壞搗亂對病毒作戰的作用——用一個個悲慘的故事讓人們覺得不是天災而是人禍,中國政府不可信。只要認同中國政府不可信,那中國政府的一切措施、一切保證——封城隔離可以控制疫情、病毒是可以戰勝的、中國政府一定不惜一切戰勝疫情、一方有難一定會得到舉國支援、眼前的困難一定以克服、大家要遵守秩序、遵守規定、服從管理、聽從指揮、眾志成城戰勝病毒……統統都會被質疑,被打折扣。從打贏戰爭的角度看,這不是破壞搗亂是什么?

 

方老太及其鐵桿蹦起來說,我說的是事實,不是造謠。為什么不能說實話?

這是一個很幼稚的命題:只要號稱是實話,就可以不管實際情況,不管場合后果,想說就說,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實際呢?堅持這個命題的人自己能可丁可卯絕對不走樣地嚴格遵守這個原則嗎?——你們家吃飯會歡迎別人去說拉屎嗎?你們家婚禮壽宴會允許別人鬧哭喪嗎?你們家兩口子性交的“實情”會到處去“實話實說”嗎?平時尚且如此,何況戰爭時期?——戰爭中被炸的血肉橫飛的慘況有的是。這是實情吧?但能借口“說實話”而在前線士兵中到處散發這種慘況照片嗎?如果真要打贏,能不嚴懲這種制造恐慌敗壞士氣制造失敗的“說實話”嗎?——既然新冠病毒是“全人類的敵人”,那要戰勝新冠病毒,豈能不按戰時規矩辦?

 

方老太的鐵桿煞有介事地問:“在2020年那場大災難中,你干過什么特別的事兒?——多年以后,我們都要跟孩子回答這個問題。”

 

方老太及其鐵桿們自己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從打贏對病毒戰爭的角度看,答案是:“窩里反,躲在跟病毒作戰的人的背后捅刀子”。套用崔紫劍先生的一舉話:“這一次,殺人最多的是媒體。你們敲鍵盤摳手機的手上,占滿了鮮血。”

 

這才是方老太“那美好的仗”:明抗病毒暗反共——上一代消極抗日積極反共,這一代消極抗“疫”積極反共,“老子英雄兒好漢,反共大業代代傳”,這算不算承前啟后、一脈相承?鼓吹“武漢起疫”、“憤怒的人民已不再恐懼”,這算不算“造反有理”?整天罵別人“文革余孽”,自己呢?又鬧血統論又鬧“造反有理”,這又算什么“余孽”?

 

看到方方日記海外神速出版,想起一句美國名言:“收買中國文人很容易,出版他們的書,多給點稿費就行了。”

 

看到方老太挨批,一幫人如喪考妣,一擁而上起群起而攻,帽子滾滾氣勢洶洶:“極左”、“文革余孽”、“義和團”、“紅衛兵”、“戰狼思維”……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爭先恐后鴨子水面翻跟頭——賣弄花花屁股,比跟病毒較量不知英勇多少萬倍。只是雖然貌似人多勢眾,仔細一看卻原來幾乎清一色全是“公知”——不信,看看方方微博麾下大將,有幾人不是“公知”?在一線跟新冠病毒直接生死拼殺的又有幾人?鬧了半天敢情是全國“公知”與全國人民的大對決。由此看來這次“公知”舉國挺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發表“公知”宣言昭告天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非我“公知”其人必鄙——“公知”罵誰都可以,誰罵“公知”都不行。膽敢不敬,罪該萬死,必群起而攻之。這其實是黑老大“拔份”,土匪頭楊威,“公知”幫劃道立萬:天上的“文曲星”是打不得的,地上的“公知”是惹不得的,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公知”如此不遺余力齊心協力舉國挺方方,實際是一次大示威:試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人之天下?同時是一次舉國“公知”大合唱:如今時髦的不是“咱們工人有力量”,而是“咱們‘公知’有力量”——

 

咱們“公知”有力量

汪!

咱們“公知”有力量

每日每夜使壞忙

汪!

每日每夜使壞忙

顛倒那是非黑白

煽動那不滿恐慌

造謠挑撥誤導加誹謗

汪呀——

扯開那喉嚨震天響

耍起那筆桿賽刀槍

逢洋必舔不要臉

逢中必反最囂張

汪呀汪呀汪呀汪呀

咱們的壞水往外淌

咱們的兩眼放賊光

為什么?因為是帶路黨

為什么?因為是帶路黨——

汪呀—汪呀—

為了里應外合把中國搞滅亡

汪汪汪!

 

這才是方老太“那美好的仗”——美好不美好?

2020422

附錄:

這一次,殺人最多的是媒體

崔紫劍

 

我們的一些媒體人,對于自己的職責和任務的認知是不清晰的,想當然的將自己做錯的責任完全推給其他有問題的群體,這是錯誤的行為和認識。

 

為什么我會擺出這樣的觀點?

 

原因很簡單:甲犯錯,并不是乙可以犯錯的理由。甲犯錯,并不能為乙犯錯開脫。

 

官僚主義的錯誤,并不能掩蓋媒體意識形態失守的事實。

 

破窗效應的產生,是因為有人扔了第一塊石頭。

 

我前天對整個疫情輿論現象進行了復盤,然后得出了一個糟糕的結論,我沒有公開發布,只是評論了一句:媒體是這次殺人最多的人。

 

剛剛我看見了一個非常無恥的評論。

 

所以,現在我想簡單的介紹一下復盤時,我看見的一些情況:

 

疫情初期,我們有什么?我們有運轉正常的、完整的醫療體系,有最好的公共衛生和微生物科研力量,有最好的實驗室,還有一個可以控制局勢的行政體系。

 

而后,這些有利條件是怎樣一個一個失靈的?

 

先說醫療體系的崩潰。我們的醫療體系如果是有序接診,沒有條件,就不硬上,然后醫院滿了就停診,可能反而不會有這么多的患者。大量的患者,是為了確定自己有沒有生病,或者生病了求醫,進行擠兌式的就診,導致了醫院爆倉。

 

而這些患者就一家一家的找醫院,在這個過程中,導致了大面積傳染和爆發;如果是在有序的就診制度下,私下里開展流行病學溯源,把已經感染的群體收治,以當時有序的醫療體系能力,反而隔離會更精準,更好做,疫情就可以控制住。

 

那么,是什么原因導致的擠兌式就診?看看當時的互聯網上的情況就知道了。

 

疫情初期,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在攻擊和煽動,一個個個案被無限放大,公眾的恐慌情緒被無限傳播。我們的一些媒體從業者認為自己被壓制太久了,好不容易遇到個事兒了,就像是禿鷲一樣圍上去。

 

大規模的輿論轟炸是導致了擠兌式就診的直接原因。輿論的錯誤導向,制造了恐慌,這種被煽動起來的情緒,直接影響到線下現實中,造成了醫療秩序的混亂。而醫療秩序的混亂,又更進一步制造了恐慌和媒體可以報道的素材,此時媒體不僅沒有去平復公眾情緒,反倒拿著這些恐慌和素材,繼續制造混亂。

 

上千萬人的城市,平時會有那么多人同時擠到醫院去就診嗎?!根本不會!有病才會去醫院,正常人誰去醫院?

 

退一步講,當時還是幾十例的時候,就算感染一兩千人,只要醫療體系不崩潰,都可以找到這些人,用充足的醫療資源救治他們!但是,這種理想化的局面沒有出現。因為地方根本沒有能力去協調一些大媒體,協調了人家也不會聽。這些媒體在制造了上千萬人的恐慌之后,指著被自己的輿論轟炸擊潰的醫療體系,質問那幫官僚……這個時候,原本還能發揮些作用的行政體系就遭受了和醫療體系一樣的輿論轟炸。那幫官僚一邊要解決線下醫療體系崩潰和社會面恐慌的問題,一邊還要解決輿論轟炸的問題。呵呵,正常能力的干部都會頭疼,更不必說一幫官僚了,他們搞得定才怪了。

 

既然搞不定,加上他們自身本身工作作風有問題,確實也沒有做好,這就導致了他們無論說什么,都會是被挑刺兒的去看,真正意義的掉進了塔西佗陷阱。而這次的輿情應對,就是個標準的塔西佗陷阱模型。當塔西佗陷阱形成的時候,原本還能發揮作用的行政體系也就停滯了。

 

因為說什么都不會有人聽了。行政體系停滯之后,媒體的素材就更多了。于是,惡性循環就這么產生了。一直到上面意識到媒體這樣搞是不行的,開了會,這些媒體才有些收斂。所以,把我們打懵的根本不是疫情,也不僅僅是官僚,而是媒體、官僚和疫情!相比較而言,疫情反而是最乖的,好歹是能控制住的,而媒體,能控制住嗎?!

 

哪里沒有官僚主義呢?各地方的官僚主義是個程度的區別,而非是有無的區別。這次疫情發生之后,在其他地方官僚主義存在的情況下,輿論對于其他地方都是一片贊美,并沒有在其他地方制造恐慌情緒,這些輿論友好,保障了行政體系有效運轉,沒有出現擠兌式就診,保障了醫療體系正常運轉。同時,各地方的褒獎式報道,對于保障秩序,起到了重要的引導作用,對于穩定公眾情緒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這同樣是官僚和媒體共同發揮作用時良性循環建立的結果。因為官僚再蠢,也知道秩序的重要性。

 

那么,我們再回過頭去看看,是官僚在擊潰醫療體系和行政體系嗎?!是官僚在煽動公眾情緒嗎?!是官僚在恐嚇公眾、制造恐慌嗎?!都不是!官僚是王八蛋我知道,槍斃了我都不會眨眼!但是,破壞秩序制造恐慌的破事兒,就是你們這幫媒體干的!都是研究輿論的,以為我們看不見看不懂嗎?!

 

這次你們這幫媒體,成功的用筆殺了很多人,這個責任,你們別想推給官僚。家里有人病逝的人,會記住那幫官僚,也會記住你們這幫吃人血饅頭的禿鷲。

 

我為什么會這么說?我是在給官僚開脫轉移視線嗎?!并不是。因為公共事務管理,是一門重要的學問。尤其是關于突發公共事件管理,更是一門學問。

 

我這個人比較倒霉,十多年前,我遇到過突發公共事件,我親歷了當時的事情。而現在,是我這半輩子里經歷的第二次。我也是在前天復盤的時候,才明白當初為什么要斷網。斷網,并不是為了斷絕什么輿論監督,斷絕什么消息,而是為了避免輿論破壞秩序。

 

突發公共事件發生時,迅速恢復秩序是第一要務。而過度輿論關注和信息傳播,根本無法維持秩序,只能破壞秩序。至于說那幫媒體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只能說,他們也被“感染”了。他們的從業者沒有地方管理的經驗,沒有處置突發公共事件的經驗,有的只是個人的欲望和所謂的浪漫主義幻想。他們當中有的人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在幫忙,事實上完全是在殺人;而另外一些人,他們很清晰的知道他們在殺人,但是因為死的不是他們,所以他們無所謂。

 

這里的媒體,并沒有什么區分。

 

這一次,我并沒有看見有良心的媒體。一家都沒有。

 

還有一些話,不適合公開說,我就不在這里說了。我只提一句:我們的專家依舊在被攻擊,科研機構依舊在被攻擊,這些是自媒體干的,而這些行為,和外媒以及獨輪運干的是一,樣的事情,只不過他們是在外面干,這些自媒體在家里干。所以,我最終的結論是:這一次,殺人最多的是媒體。

 

你們敲鍵盤摳手機的手上,占滿了鮮血。

 

我說完了。

責任編輯:向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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