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譯者:侯兵(沃民高科沃德研究院研究員)
“星”周刊是俄羅斯國防部旗下“星”媒體集團所屬的知名信息分析網站,主要發表具有豐富工作經驗的俄軍將軍、軍官、軍事與政治分析家與記者的文章。2021年7月13日,該網站發表了亞歷山大.格羅霍夫的一篇題為《針對俄羅斯的戰斗病毒》的文章,應引起我們高度重視。原文如下:
美國國防部在后蘇聯空間建立的生物實驗室網絡正在研制針對特定人種的生物武器,妄圖對全球展開種族清洗。
新的證據層出不窮:SARS-CoV-2,之后稱為Covid-19或“冠狀病毒”很可能具有人工來源,美國“研究”危險傳染病實驗室的生物安全問題再次引起世界高度關注。尤其是這些實驗室遍布全球,并得到了五角大樓的鼎力資助。上述實驗室所在的地區爆發了之前聞所未聞的傳染病,研究課題神神秘秘,引發猜測:實驗室正瞞著所在國政府研制生物武器。
一、帶肩章的生物學家
美國在其他國家領土上大肆建立生物實驗室,企圖繞開1972年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美國國防部打著研究傳染病病毒的幌子,成立了軍事威脅降低局,在全球開設了專項生物實驗室網絡,而且上述實驗室地位十分特殊:所在國政府無法對“生物學家”的一舉一動實施有效監控。軍事威脅降低局、為其提供經費的美國國防部卻對研究課題及成果了如指掌。
2016年華盛頓在哈薩克斯坦開設了中央專項生物實驗室。烏茲別克斯坦領土上現有10個生物實驗室。塔吉克斯坦也成立了細菌實驗室。
后蘇聯空間建立的生物實驗室由美國大使館直接控制。例如,哈薩克斯坦危險傳染病國家科研中心并不受哈官方機構管轄,而是由美國大使館直接隸屬于國防部的安全威脅降低處領導,科爾德中校任處長。美國大使館對疾病控制中心主管發號施令。負責為軍方搜集生物數據的美國空軍醫療勤務中校辛格“博士”,因在傳染病研究領域“成績斐然”,一路飛黃騰達。
二、從蝙蝠到駱駝
美國生物實驗室的諸多“奇怪巧合”耐人尋味。例如,歐洲委員會前專家、生物學家格里戈良認為,亞美尼亞、格魯吉亞兔熱病、炭疽、非洲豬瘟的爆發與生物實驗室的勾當脫不了干系。他指出,這與美國在兩國的生物實驗室對上述疾病的研究時間上高度吻合。他舉了具體的例子:2007年豬瘟、2012年炭疽爆發。威脅降低局在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的項目(KZ-2、UZ-4)甚囂塵上之際,2009年哈薩克斯坦南部爆發了波狀熱。而此前很長一段時間發病率已經大大降低,根本不存在自然來源增長的前提。對波狀熱菌株的研究表明,江布爾州(威脅降低局承包商所在地)與哈薩克斯坦其他地區細菌的類型迥然不同。從江布爾州分離出來的菌株,卻與來自美國、西歐的菌株同宗同源。
2013年,威脅降低局在哈薩克斯坦斯坦啟動了KZ-29項目,旨在研究剛果-克里米亞出血熱如何通過蜱螨傳播。2014年就爆發了出血熱,病因正是在哈薩克斯坦、格魯吉亞和俄羅斯發現的蜱螨。上述研究的領導者是美國海軍醫學中心的兩名中尉:理查茲和法里斯。生物學家團體中還有MRIGlobal(美國國防部的承包商)的葉赫,為英軍利益開展研究的專家休松。
眾所周知,在COVID-19疫情爆發前夕,美國生物實驗室研究了冠狀病毒如何從蝙蝠傳染人。而駱駝正是MERS-CoV(中東呼吸道綜合癥)病毒傳染人的“媒介”。
三、迄今也未找到SARS-CoV-2的自然宿主
2014年美國衛生部對生物實驗室的“建立蝙蝠SARS-CoV的傳染克隆”計劃提供了大力資助。研究中基因學家查明:蝙蝠攜帶的自然病毒,在基因上與SARS-CoV-2很接近,卻無法高效與人類受體相結合,很難進入細胞內部。2015年幾位美國專家詳細闡述了,如何制造能夠感染人類肺部的SARS冠狀病毒嵌合體。美國雙重用途研究委員會對上述試驗稱贊有加,培植病毒的生物細胞正是來自美軍傳染病研究所。
五月底,英國教授達爾格力什和挪威專家索雷塞宣稱,找到了SARS-CoV-2來自實驗室的“確鑿”證據。他們聲稱,這一病毒有“刺突”,包括由四個正電荷氨基酸構成的序列,可以像磁石一樣緊緊吸附在人類細胞的負電荷部分,這使得病毒的傳染性極強。達爾格力什認為,正電荷氨基酸相互排斥:“物理定律告訴我們,自然界不可能有四個連續的正電荷氨基酸。獲得的唯一方式—人工制造”。
據《華爾街日報》報道,在適應極端傳染病的人身上發現了COVID-19。“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適應過程”,但可以通過模擬自然演進(使用人類細胞培植病毒)來實現。
四、戰斗病毒只殺傷俄羅斯人、白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
世衛組織任命研究冠狀病毒的專家負責COVID-19疫情調查合情合理,但這些專家不應只是唯美國馬首是瞻,例如,參與人工制造冠狀病毒計劃的達沙克,其領導EcoHealthAlliance“生態”組織的政策顧問正是退役上校弗蘭茨,之前擔任美軍德特里克堡傳染病醫學科研所生物武器實驗室主任。正是他建議達沙克的實驗室繞開美國法律(禁止加強冠狀病毒病原性的研究),獲得了繼續推進這一課題的資金。
2018年啟動了DTRAKZ-33“中東冠狀病毒呼吸道綜合癥”項目,這一研究剛剛開展不久,哈薩克斯坦的洞穴里就發現了感染病毒的蝙蝠,而病毒“在分子水平上與兩年前實驗室研究的毒株完全吻合”,而此前這一地區從未發現類似冠狀病毒。
而且冠狀病毒并非只有一種。烏克蘭安全局前工作人員普羅佐羅夫聲稱,五角大樓通過威脅降低局的生物實驗室網絡開啟了UP-3、5、6、8項目,主要研究烏克蘭病毒傳染病的傳播特點。對烏克蘭軍人的生物材料樣本進行了深入研究。普羅佐羅夫認為,這些研究成果完全可以用于制造種族生物武器:“例如,戰斗病毒將只殺傷東斯拉夫人:俄羅斯人、烏克蘭人和白俄羅斯人”。
美國位于亞美尼亞、哈薩克斯坦和格魯吉亞的生物實驗室專家打著“避免軍事威脅”的旗號,大肆搜集所在國公民的基因材料。已知,1999-2000年與五角大樓簽訂合同的哈佛代表,在沒有告知中國政府的情況下,借口研究哮喘,潛入安徽省,搜集了幾十萬中國人的DNA樣本,并運往美國。俄羅斯專家緬德科維奇的研究表明,北約國家的軍事醫學專家主要通過國際組織司空見慣的外交郵袋運送生物材料。
俄聯邦安全會議秘書帕特魯舍夫聲稱:“對我方大肆宣傳:只是和平的衛生防疫站在我們周邊運轉,然而實際上它們更像馬里蘭州的德特里克堡,幾十年來美國人一直在軍事生物領域不遺余力地進行研究”。這些實驗室是否在研制生物武器?他的回答一針見血:“我們有充足的理由確認,事實正是如此”。
關于周邊疑云密布的生物實驗室,俄羅斯已經不是第一年敲響警鐘了。多次向獨聯體、集安組織、歐亞經濟聯盟伙伴國提供各種證據:美國“帶肩章的生物學家”對允許建立實驗室的國家構成嚴峻威脅。
俄羅斯的伙伴國卻對此置若罔聞。唯一的例外— 由于違反哈薩克斯坦法律和民眾的強烈抗議,美國威脅降低局位于哈薩克斯坦的一處生物實驗室被關閉。而其余的實驗室卻依舊我行我素,無人撼動。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沒有意識到由此產生的嚴重威脅?或者是擔心:一旦五角大樓的生物武器研制計劃被迫中斷,這些實驗室外國專家的“勞動成果”也將一起付諸東流?
以上是文章的全文。譯者本人看后深感不安:美國對俄羅斯、白俄羅斯與烏克蘭都有如此居心叵測的生物戰病毒計劃,那針對中國呢?能輕易放過嗎?!
來源:沃德輿情觀察 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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