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中國現(xiàn)代史,歷史上不乏一些在立場上先極左后極右的歷史人物出現(xiàn),這些立場不堅定的人,由于他們曾經是一些呼風喚雨的風云人物,所以這種橫跳,最終都給中華民族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損失,如孫中山的最得意弟子,曾經以“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名噪天下的汪氏,這種人往往由于不忠誠于自己的信仰,導致身敗名裂。北京城做為曾經的明清兩朝的帝都,擁有著得天獨厚的歷史文化淵源。北京古代建筑之美,美在它們沉穩(wěn)莊重的造型和巧妙絕倫的構思。每一座古建筑都凝聚了無數(shù)匠人的心血,將實用與審美完美結合,彰顯出卓越的技藝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在人民解放戰(zhàn)爭中,人民軍隊為了保護北京這座古城,使她完美的回到人民的手里,做出了大量艱苦細致的工作,最終使這座古城毫發(fā)無損的獲得解放。

然而堪稱中國最精美的北京古城墻卻在建筑學術領域極左的風潮中,被拆分煙滅,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損失。何祚庥院士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2005年12月《南方人物周刊》在《何祚庥批判梁思成》一文中透露,當《南方人物周刊》記者向何祚庥問及此事時,何祚麻對的回答是:“一、當時他在宣傳部工作,批評梁思成是工作任務,是上面要批,他只是執(zhí)行,“在《學習》雜志上發(fā)文章不是誰想發(fā)就能發(fā)的。”二、問及何祚麻反對梁思成先生保護舊城墻和古建筑的事情時,何祚庥詆賴說:“是胡扯,因為梁做這些的時候,我還沒在宣傳部工作。”三、何祚庥辯解說:我當時反對的也只是"大屋頂",后來梁先生也接受了我們的批評。梁先生并沒因此嫉恨我,我們的私交很好。”真相是,何祚庥當時反對的不只是“大屋頂”,而是批判梁思成保護北京故宮、城樓、城墻、牌樓“是一種惡毒的資產階級的形式主義美學理論。”在何祚庥《論梁思成對建筑問題的若干錯誤見解》一文中,體現(xiàn)這方面內容的幾段話是這樣說的:“……北京市的城墻就相當?shù)刈璧K了北京市城郊和城內的交通,以致我們不得不在城墻上打通許許多多的缺口;又如北京市當中放上一個大故宮,以致行人都要繞道而行,交通十分不便。可是,梁思成卻看不到這些缺點。……”“……梁思成對于古代建筑物的這些錯誤觀點,很明顯,是不能不反映到他的實際主張上的。眾所周知,梁思成曾提出要把北京城整個當作一個大博物院來加以保存,還提出城市建設的方針,應該是“古今兼顧,新舊兩利”。他并曾一再頑固地反對拆除天安門前三座門、反對拆除西四、東四的牌樓,可是,梁思成的這些錯誤主張,卻是一再在實踐中破產,遭到了廣大人民的反對。”“……梁思成的這套理論的惡毒之處,更在于它乃是一種資產階級的形式主義美學理論,在于它還要為梁思成的唯美主義和復古主義的主張開辟道路。”“……可以看出,梁思成在建筑理論的基本問題上,存在著一系列的嚴重錯誤。但還可以看出,梁思成產生這些錯誤的思想基礎,乃是資產階級的唯心主義。”“……我們還應看到的是:梁思成這些錯誤不只是一般的學術問題上的錯誤,并且還是違反總路線、違反實現(xiàn)國家社會主義工業(yè)化方針的錯誤。”——摘自:《論梁思成對建筑問題的若干錯誤見解》,1955年10月《學習》雜志,作者:何祚庥。

當時的情況是,新中國成立初期,建筑界提倡“民族形式”的創(chuàng)作設計,旨在弘揚民族文化、美化城市。但是這種設計形式沒有處理好建筑的適用、經濟和美觀三者之間的關系,而是片面追求建筑外表的華美,從而使建筑成本大大增加,造成巨大浪費,加重了財政負擔。
當時的北京市委書記是彭真,他在北京市政協(xié)擴大會議上對建筑界追求美觀忽視經濟原則的現(xiàn)象提出批評。他說:“過去,只有皇宮廟宇是琉璃瓦、大屋頂。現(xiàn)在,有的單位連傳達室、廁所都用琉璃瓦,我們比皇帝還闊綽!現(xiàn)在我們還有許多人沒有房子住,大學生還睡雙層鋪。我們應該有經濟觀點、實用觀點和群眾觀點。”可以說,彭真的話在情在理。在新中國始肇,國力尚弱,百廢待興這一階段,片面追求建筑外表的華美是不合適宜的,所以此舉確實也違反了中共中央提出的基本建設方針,為此全國開展了反對建筑領域浪費的運動,還是值得肯定的。

然而何祚庥卻在這方面上綱上線,把學術見解之爭進行政治化解讀,并把其上升成“批判資產階級唯心主義思想”的斗爭,把民族形式的設計思想當作“資產階級形式主義、復古主義”加以批判,從而把學術問題混淆為政治問題,結果他給梁思成先生扣上了一大堆政治帽子。如:梁思成“違反總路線“,“違反實現(xiàn)國家社會主義工業(yè)化方針的錯誤。”是“資產階級的唯心主義”等等。
對于把學術問題混淆為政治問題加以批判的極左做法,何祚庥的解釋是因為“我當時在宣傳部工作,批評梁思成是工作任務,是上面要批,我只是執(zhí)行。”從當時任北京市委書記彭真的批示和講話中,不難發(fā)現(xiàn),彭真試圖將建筑思想的批判限制在學術討論的范圍之內,其本意是想從學術方面說服梁思成。彭真強調批判必須是充分說理的,不要隨便上綱上線,而且不要盲目地反對一切。然而,不幸的是,何祚庥在批判梁思成建筑思想時,他并沒有從學術角度心平氣和地與梁思成進行討論,而是直接給梁思成戴上“資產階級建筑思想”的帽子。如此這般,實質上就是采取政治運動的方式解決思想問題和學術問題。應該說,批評“民族形式”的設計所造成的浪費,無論在當時還是現(xiàn)在看來,都是必要的。但是,對于這樣一種學術問題,理應遵循學術思想發(fā)展的規(guī)律,采取充分說理、以理服人的民主方式,耐心地引導設計師們,使他們自愿地遵循黨的建設方針,自覺地糾正不良的思想傾向。然而何祚庥把學術問題混淆為政治問題,致使這場批判基本上不是學術問題的討論,而是演化成了政治斗爭。結果導致梁思成幾乎沒有自我申辯的余地,甚至不得不說出一些違心的話,他因此而感到內心壓抑,以致于多年后梁思成還認為,“那是建筑界一場嚴峻的階級斗爭的開始”。

梁思成的可貴之處,是以自己個人的單薄之力,保護住了北京這座古城的一部分文化遺產。如果不是當時梁先生極力上書周總理,恐怕現(xiàn)今的北京城已經變成了沒有歷史文化底蘊的城市,如果一座古城消除了歷史遺跡的記憶,則這座城就沒有了靈魂,這豈不是愧對后人?
因此,以梁思成林徽因夫婦為代表古建筑保護派,強烈主張保護歷史遺跡,將古跡與新建筑相融合,以實現(xiàn)文化傳承。

梁思成為了保護古跡,甚至撰寫了一篇建筑提案,力圖將古跡與新建筑融合,打造一個新舊相融的文化都市,既保留古代建筑的歷史,又展現(xiàn)現(xiàn)代時尚。
然而何祚庥卻反其道而行之,他在批判梁思成的文章中認為:“北京市的城墻就相當?shù)刈璧K了北京市城郊和城內的交通,以致我們不得不在城墻上打通許許多多的缺口。”

何祚庥還認為“北京市當中放上一個大故宮,以致行人都要繞道而行,交通十分不便。”并且以此批判“梁思成看不到這些缺點。”
何祚庥將梁思成所提出的:“要把北京城整個當作一個大博物院來加以保存。城市建設的方針,應該是古今兼顧,新舊兩利。反對拆除天安門前三座門、反對拆除西四、東四的牌樓。”等等保持北京古城風貌的建議說成是“頑固的錯誤主張。”并且用“惡毒”二字上綱上線將梁思成羅織成敵人,可見當時的何祚庥對梁思成學術思想上綱上線,進行政治化解讀的言行是地地道道的“極左分子”作派。

一部黨史明明白白地記載著:極左是很容易轉成極右。
如:吳*民文革時期虐待外交部老干部,而且樂此不疲,是地地道道的“極左”。有一次吳主持批斗,被斗者是外交部部長助理龔彭,當時龔彭的脖子掛著大牌子彎腰低頭受辱。由于做為女性的龔彭身體耐受力差,所以長久彎腰站立,疲勞不堪的龔澎汗如雨下雙腿顫抖,這時忽然臺下有一個人大喊:“給龔澎同志搬一把椅子”。 吳*民大聲喝問:“誰?誰敢這么喊?” 臺下大喊:“我,徐晃!”吳*民知道,徐不僅是司長且是國安背景,因此吳不敢造次,才去給龔澎搬了一把椅子。
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提出“韜光養(yǎng)晦”本來是一種權宜之計,也就是在險惡國際環(huán)境 下暫時采取的外交謀略,既不可以對外宣揚,也不可能長久使用。然而吳*民及其追隨者們極力推銷“韜光養(yǎng)晦一百年不變”,目的就是要綁住黨和政府的手腳、堵住愛國民眾的口舌,在美國赤裸裸的對華遏制政策和戰(zhàn)略包圍下 無所作為、坐以待斃。再如,1967年文革期間,莫言讀中學時組織“蒺藜造反戰(zhàn)斗隊”開始在學校進行造反有理運動,他寫了一首詩叫《造反造反造他媽的反》的打油詩,更惡劣的是,莫言的造反行為還包括貼老師的大字報,辱罵老師是奴隸主,撕爛課程表等等。由于嚴重影響教學秩序,因此被學校開除。而今莫言搖身一變成了公知作家,從極左跳到極右,甚至恨國!他靠寫反黨反軍和污辱中華民族的小說,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而今做為極左元老的何祚庥,也搖身一變,立場也由極左變成了極右。何祚庥自身所享受的國務院特殊津貼、院士津貼和崗位津貼都是勞動報酬之外的權益,這些權益本質上都是全民所有制給予他的特殊待遇,而何祚庥卻口口聲聲的宣揚他是給國家打工。

從何祚庥建國后的工作履歷上可見,何祚庥的生活來源一直是由全民所有制的國家財政來供養(yǎng),他當上院士后,額外還獲得國家財政的各類補貼。而何祚庥卻誑言說自己從來也沒有從全民所有制中獲得任何權益。

明明是人民養(yǎng)育了他,他卻放下飯碗就罵娘,這種類似于媽媽給孩子養(yǎng)大,孩子長大了卻說自己是喝西北風長大式的行為,與中華民族傳統(tǒng)道德“仁義禮智信廉恥孝悌勇”是背道而馳的。明明是人民養(yǎng)育了他,他卻不認賬,說明做為老黨員的何祚庥,在享受人民給予高待遇的同時,已經不思立身之本、丟失了做人之德,徹底忘記了自己入黨時的初心。

所以我在微信群里問何祚庥“共產主義是不是你的信仰?”時,何祚庥以“信仰是迷信”為由,拒不回答。當有網友問及他:“是否承認共產黨綱領,是否踐行入黨誓詞——為共產主義事業(yè)而奮斗終身?”他借口以不該如此討論問題的名義退出“扯蛋群”,逃之夭夭了。可見何祚庥的立場已經從一個極端,轉向了另一個極端。難怪他會通過篡改馬克思主義來為剝削正名。

何祚庥說:“馬克思在《資本論》第一卷,第874頁上說,對于未來社會,是"在協(xié)作……的共同占有的基礎上,重新建立個人所有制"。你想,個人所有制,還不就是某種"社會私有制"?”

問題是,何祚庥真的不知道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為何物。社會主義制度下的國家,生產資料實行公有,消費資料歸個人所有。馬克思在《資本論》第一卷第一章第4節(jié)中講到未來“自由人的聯(lián)合體”即社會主義社會時,也曾指出:“這里用公共的生產資料進行勞動。聯(lián)合體的社會總產品中一部分重新用作生產資料,這一部分依舊是社會的。而另一部分則作為生活資料由聯(lián)合體成員消費。”
恩格斯在駁斥修正主義者杜林時,進一步詮釋了“馬克思論個人所有制”的觀點是“社會所有制涉及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個人所有制涉及產品,那就是涉及消費品。”而何祚庥無視共產主義生產資料公有制的事實,僅以消費品個人所有為名義把馬克思主義論述篡改成“共產主義社會就是社會私有制”。眾所周知,杜林的等等冒充社會主義運動的小資產階級“理論”,是修正主義“理論”的前身。何祚庥的詭論與杜林一脈相承。事實上,何祚庥用歪理邪說修正了馬克思主義。因此我曾經專發(fā)一文批判何祚庥的修正主義思想。

綜上所述,到了這里,先極左,后極右的那批人是什么貨色就清楚了。
有道是“心正人才會正”在極左和極右兩個極端橫跳的那些人,首先人品就是不正的。他們在“仁義和廉恥”方面遠遠達不到做人的要求。革命時期,黨內產生了以王明張國燾為代表的左右搖擺分子,他們的作為曾經給中國革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這些人往往惘顧是非,顛倒黑白。他們哪里有什么信仰,只不過是一些屁股決定腦袋,立場以利益為落腳點的投機分子而已,這些人往往打著政治正確的旗號,干著對國家有危害的事情。
因此做人要不說極端過頭話,不辦極端過頭事,秉持良心,堅守道德,實事求是。

最后要說的是:作為學者,治學嚴謹是學術道德的起碼要求,學術觀點應該跟著真理走,而不是看風使舵,用政治導向代替學術和良心!這是做學者的起碼良知!當年何祚庥們的極左立場,對中華文明的負面影響是深遠的,做為科學家的他,論證事物極其不嚴謹,缺乏歷史責任感,往往擅長用無證之論來定性一件事情,所以才鬧出中醫(yī)理論只有10%是精華,90%是糟粕的笑話。


而今,隨著文化遺產意識的深入人心,梁思成和林徽因的預言在五十年后得到驗證,人們開始認識到拆墻一時的便利帶來的是長期的悔悟。這種深刻的反思呼應著保護歷史文物的重要性,以及在城市發(fā)展中要珍惜過去文明的警示。
(作者系昆侖策網特約評論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修訂發(fā)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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