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世界,他毫無疑問是最著名的人物之一。
從一件真實的小事,可見一斑:
上世紀80年代,有個中國朦朧派詩人漂洋過海,到了新西蘭的一個小島——那個島子,說是遠到天涯海角也不為過了,島上人口只有不到1萬人。
就在這樣的天邊小島,詩人一家剛剛抵達,還沒安頓下來,鄰居去探望他們,看到他那剛剛一歲半,還抱在懷里的兒子,老外就樂了,對著虎頭虎腦的寶寶豎起大拇指:“MAO!”
知名度是沒得說了,但世人心態,卻各個不同,有的對他仰慕崇拜,有的則恨之入骨。
他是偉大的思想家革命家軍事家文學家書法家……于是當代社會的奇葩存在“當代藝術”,也擠進來湊熱鬧。
這熱鬧也是真熱鬧,然而一言以蔽之:他是被“當代藝術”丑化最多的人物,沒有之一。
嗯,不能空口無憑,但我不愿意上很多證據。
走進紐約大都會博物館,藝術部掛著這樣一幅大畫:
畫的材料是絲網丙烯,作者是安迪·沃霍爾。
在任何一本涉及現當代藝術的美術史書里,這哥們都是不可不提的存在。
獲得過美國總統的接見。
下圖,左邊的是美帝前總統卡特大爺,右邊西裝白襯衫領帶筆挺戴著大眼鏡的,就是安迪大爺。
卡特大爺也該多說兩句,就是在他任期內,1979年1月,接待了第一個去美帝正式國事訪問的中華家領導人,當時的國務院副總理鄧小平。
2015年9月,已經91歲的卡特大爺做客訪談節目時語出驚人,稱“美國民主已死”、“我可選不了總統了。如今要是弄不來兩三億美元,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都不可能給你提名”,并歷數美國政壇現存的種種弊端,如“黨派分歧嚴重”“府院之爭激烈”等。
12月20日,卡特大爺的的孫子突然離世,年僅28歲,死因不詳。
在歐美那些帝國主義國家混混文化圈,就會知道所謂的“言論自由”有多虛偽,總統你可以隨便罵,但是敢罵總統背后的“老大哥”,就是找死。
甚至連一句“財團寡頭控制了國家”也不能說。
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的小說《1984》,刻畫了一個無處不在、掌控一切,對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嚴密監控的“老大哥”。
一群別有用心的人總說這老大哥是兔砸,而真正認識歐美輿論環境的人就知道,那不折不扣就是寡頭財團。
在西方,永遠看不到像丑化毛爺一樣被丑化的猶太名人。
洛克菲勒、羅斯柴爾德、格林斯潘、基辛格、默多克、比爾蓋茨、扎克伯格……這些人的尊容,仿佛都天然被“當代藝術圈”屏蔽,不但沒有丑畫,連調侃戲謔都沒有,一個個的倒都是網絡雞湯段子里的常客,被涂抹成英明神武沉著冷靜心懷天下一塵不染的各路天使,而細看那些段子故事,大多數都是以偏概全無中生有指鹿為馬,謅得下巴都要掉了。
默多克家里,無窮無盡的花邊緋聞豪門爭寵,妥妥夠畫一堆黃畫,那勁爆,那刺激,秒殺咋咋呼呼的“艷俗藝術”。
為什么沒人八卦呢?
——廢話,老默就是狗仔隊的老東家,你在公司干活,敢不看自家老板眼色?
安迪大爺也不例外。
表面上看他的絲網印刷無所不包,從各路明星到金寶罐頭,但是他絕對不會刷洛克菲勒、羅斯柴爾德什么的,更不刷什么耶和華、耶穌、圣母啥的。
說白了就倆字:不敢。
在政治人物上,他也就只能刷刷外國元首,英國女王、毛爺爺等。
也只有在毛爺這里比較放肆,他刷的英國女王,撞色對比絕對沒有《毛澤東》強烈,更不會把女王刷成大藍臉,而毛爺的“待遇”,就差得多。
OK……窺豹一斑,一葉知秋,更多的栗子,本土鱉不想舉了,反正丑化他的作品數不勝數,好奇的自己百度吧,以關鍵詞“毛澤東波普”,做個圖片查找,看看出來些什么就知道了。
要是有機會,去踩幾趟國外的藝術拍賣會,多看幾家打著當代藝術旗號的畫廊、展覽之類,類似場景那是不要太多喲(最后兩張圖不是安迪大爺的作品)——
這幾件,并沒把毛爺丑化得太過分,是因為他們力圖營造這樣的一個等式:
“毛澤東 = 沒什么了不起的”。
至于更丑的丑畫,則是另一個等式:“毛澤東 = 惡魔/荒誕/滑稽……各種負面形象”。
真不想放案例,可是不放又不好說明問題,就只放一張吧:
是不是很荒誕,都21世紀了,他們還在玩傳說中的老和尚教小和尚“山下女人是老虎”那套,而且玩得大言不慚,不亦樂乎。
滿世界造勢,就是為了忽悠人相信毛爺“什么都不是”?
果然毛爺什么都不是,那這些“藝術作品”又是什么?
其實,“滿世界造勢”只說明一件事,就是當代藝術的老板們從骨子里怕他。
毛澤東思想,就是他們的天敵。
至今如此。
現在,資本大佬們開足馬力,不遺余力的抹黑,是因為歷史上,曾經見識過他的威望,吃過大虧。
有圖有真相:
他的威望與影響力,十足十詮釋了什么叫“擋都擋不住”。
那時候,一堵大墻橫亙太平洋,中國在這頭,美帝在那頭。
但是,墻并不能隔絕一切。
從新中國成立之后,就對美國施加了各種影響,包括和他直接相關的黑人民權運動。
1950年,抗美援朝第二次戰役,中國第39軍通過戰場喊話,使美軍第25師第24團一個黑人工兵連全連,115人,集體戰場投降。
結果,美軍不得不從此改變建軍近200年的一貫傳統,不敢再按膚色編隊,美軍的種族隔離制度從此結束,結束于抗美援朝,結束于中國人之手。
美軍已經開了缺口,美國本土還會遠嗎,大勢所趨,民心所向,不可抵擋,種族隔離從此走向崩塌。
1963年8月8日,毛澤東發表《呼吁世界人民聯合起來反對美帝國主義的種族歧視、支持美國黑人反對種族歧視的斗爭的聲明》,指出:
【“美國黑人斗爭的迅速發展是美國國內階級斗爭和民族斗爭日益尖銳化的表現”;
“在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的支持下,美國黑人的正義斗爭是一定要勝利的。萬惡的殖民主義、帝國主義制度是隨著奴役和販賣黑人而興盛起來的,它必將隨著黑色人種的徹底解放而告終”。】
隨即,北京舉行聲勢浩大的聲援美國黑人斗爭的群眾集會。
20天之后,1963年8月28日,以馬丁•路德•金為首,25萬人向華盛頓進軍。隊伍高呼“立即通過有效的民權法案”,“立即取消種族隔離”等口號。馬丁•路德•金在林肯紀念塔前發表了著名演說:“我有一個夢想”。
【“我夢寐以求地希望,人人生來平等;我夢寐以求地希望,從前的奴隸的兒子和從前奴隸主的兒子將會像兄弟般地在一張桌子旁坐下來;我夢寐以求地希望,這個國家有一天將不再根據他們的膚色,而是根據他們的品德來評定他們的為人。”】
這之后不久,黑人暴力抗爭層出不窮。
與此同時,美帝在越南深陷戰爭泥潭。
在國際國內交錯壓力之下,美帝終于意識到:如果不接受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主張,那他們就要面臨黑人搞毛澤東講的“民族解放戰爭”的前景。
兩者相衡取其輕,1964年7月2日,美國總統約翰遜簽署1964年民權法案,美國的種族隔離、種族歧視從此在法律上正式被禁止。
1969年,中蘇珍寶島戰爭,蘇聯背棄共產主義信念,蛻變為與美帝一般無二的帝國主義。
北鄰趴著一頭敵意的巨獸,不能有效應對,就只有挨打的份兒。
而這時的美帝被越戰所困,聲望一落千丈,眼看在美蘇爭霸落了下風,也急需幫手。
你有心我有意,找個由頭能難到哪兒去……1971年,日本名古屋舉行的第31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上,中美乒乓球運動員的一次友好互動,小球推動大球的好戲,正式上演。
接下來的幾年,風云突變,白云蒼狗都在剎那間,以至于隔了幾十年回看,那種緊張的節奏,還是電石火光,步步驚心,令人難以喘息:
1971年4月,美國乒乓球隊訪華(中美關系趨緩,友好交往有望);
1971年8月,中止黃金與美元的掛鉤,布雷頓森林體系出現致命裂縫(軍事霸權是金融霸權的基礎,你在朝鮮被打暈,在越南又被打暈,為了彌補戰爭開銷狂印紙幣,誰還要把你的紙頭當黃金);
1972年2月,尼克松訪華(記住:是你主動來找我們的,并非我們去求你的);
1972年4月,中國乒乓球隊訪美,參觀了底特律(工業城市),并造訪迪士尼(文化產業)——剛巧也是1972年,摩城唱片從底特律完全搬遷至洛杉磯(他們逃離汽車城,中國人卻大踏步走進汽車城,這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還是意味深長的象征?);
1973年1月,簽署《關于在越南結束戰爭、恢復和平的協定》(美帝認栽);
1973年2-3月,世界上主要經濟大國,相繼宣布本國貨幣對美元采用浮動匯率,與美元脫鉤,布雷頓森林體系徹底垮塌(軍事霸權晃一晃,金融霸權就要抖三抖);
1973年3月,水門事件爆發(資本大佬遷怒尼克松,認為是他過分遷就中國,才搞得一切都節節敗退不可收拾);
1974年8月,尼克松辭職,副總統隨即辭職,美帝政壇出現了一個從未經過選舉的總統:福特(尼克松被資本大佬徹底拋棄,連“民意”的幌子都懶得打一下了);
1975年4月,美軍完全撤出越南,標志著越南戰爭的徹底失敗(和國民黨敗逃臺灣有一拼);
1975年12月,福特訪華(美帝換人,對華提出更苛刻更強硬的條件)。
后面的事情,更富有戲劇性,也更不容易看懂——
福特回國沒幾天,1975年12月底,尼克松女兒女婿受邀訪華;
1976年2月,尼克松再次訪華;
1976年11月,福特敗選,卡特上臺——對,就是前面那位接見過安迪大爺,痛斥美國“民主已死”的卡特大爺;
1979年1月,中美正式建交。
世人向往和平。
然而,什么是和平?怎樣爭取和平?
有些人,直到今天,甚至都還做著“獅子與羊羔和平共處”的荒唐大夢。
那是和平嗎?
來個栗子,暫且不說是誰說的:
【“《圣經》教導說:當獅子和羔羊躺在一起時,兩種動物都不會害怕,將在山谷里和睦相處……如果說獅子和羔羊能找到共同的基礎,我們作為文明的人類當然也能做到……”】
——是不是?大而無當,空洞乏味,當歌詞都嫌淺薄,這簡直是行為藝術,還是不可理喻的行為藝術,而這居然是人權活動家的演說稿。
簡直是慘不忍睹。
也難怪,泰森,這位被美式“民主”、“法治”坑慘了的拳王,會將毛爺肖像紋在身上——據說他是在監獄里讀到了英文版毛選,從此豁然開朗,成了毛爺的忠實粉絲。
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真難為他。
果然全世界無產階級的精神是共通的。
尼克松曾經寫過一本書,現在已經有中文版:《領袖們》(Leaders)。
其中有這樣一段話——
【“在那些年月里,美國正罹受越南戰爭綜合癥之苦,并力圖擺脫作為一個世界大國所應承擔的責任。毛澤東向我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和平是美國的唯一目的嗎?’我回答說,我們的目的是和平,但是和平不只意味著停止戰爭。我對毛澤東說:‘它必須是公正的和平。’
“我們在與中國共產黨人打交道時,必須牢記:他們是對他們的利益和理想堅信不疑、并愿意為之而戰斗甚至犧牲的革命者。假如我在回答毛澤東時強調需要和平和友誼,中國人會認為我們是錯誤的:更糟糕的是,他們還會認為我們是一群傻瓜。最后,他們會說:如果和平是你們的唯一目的,那好吧,只要你們什么時候投降,什么時候就可以得到和平。因此,我們必須對中國人重申:我們也有我們為之奮斗的價值。”】
也就是說,連尼克松也明白:和平不等于投降,和平必須要有公正,和平必須伴有為之奮斗的“價值”,甚至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當然,他說的那“價值”是真是空,那是另一個問題)。
在福特訪華期間,新上任的國務院副總理鄧小平,就曾正告他“不要想念蘇聯人”,而對福特訪華的整體評價則是:“關于緩和的花言巧語掩蓋不了戰爭危險不斷增長的嚴酷現實”。
如果,鄧小平的憂慮不幸成真,美蘇聯手一旦達成,兩個打仗成性的國家勾搭在一起,挨揍的一定是中國。
在70年代的國力對比下,如果中國撐不住,必然又會淪為悲慘的半殖民地,永無出頭之日,而一旦拔掉中國這個釘子,美蘇沒了掛礙,又一定會翻臉,繼續爭霸,那時節,整個世界將何去何從,不堪設想。
幸虧,這一切都是“如果”。
毛爺接見已經是平民的尼克松,是震撼世界的一招,是給世界傳達強烈信號:無論是誰,只要秉持對華友好,無論什么時候,中國人都會把他當朋友待,反之……你自己去想。
這時的土共,也早不是幼年期的兔子,早在朝鮮與越南戰場打出了威風,是以,毛爺的話,沒人敢掉以輕心。
更早的那些年,中國在西部大興土木,就是“大三線建設”,拼的最壞打算,就是以西部為根據地,與美蘇同時作戰。美蘇對此,絕不會一無所知。
而“兩彈一星”的成功,更是舉世皆知——中國人不缺勇氣,也不缺實力,美帝蘇帝,你待咋滴??
四兩撥千斤,風云突變只在剎那間。
于是世界看到,接下來的美國大選,試圖勾搭蘇聯的福特,敗給了更努力促成中美建交的卡特。
一場可能的世界大戰,以中美建交為標識,消滅于無形。
這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兵法的至高境界,是和平。
這也是毛爺拼盡最后一絲生命之火,在那堵橫亙太平洋的大墻上,推開的一扇門。
是對世界有多少愛,才有此等壯舉。
請記住這個時間線:
1976年2月21-29日,尼克松再次訪華,毛澤東親自接見。
1976年9月9日,20世紀最偉大的領袖撒手人寰。
再后來,中國農村的街邊墻角,也出現了這樣的圖畫。
這是要玩當代藝術版的“農村包圍城市”嗎?
伙伴們吶,可長點心吧……
【本文原載微信公眾號“紅德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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