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莫粉,以十分仰慕的心情評價了莫言的短篇小說《靈藥》,有網友問我怎么看。光看莫粉的評價,我覺《靈藥》這篇小說應該是莫言的一部正能量作品。因為,莫粉說《靈藥》這篇小說“借鑒了魯迅的《藥》,并進行了一定的創新和改進,可以說是對前輩大師的致敬之作”。我有點不明白的是,莫粉在評論時為何不引原文。于是,我就用《靈藥》、莫言、原文三個關鍵詞進行搜索,搜索欄第一篇即是《靈藥》。
打開看第一段,我便皺眉了;看第二段,覺得辣眼了;看第三段,有點生氣了;看第四至第六段,我開始憤怒了;再往下看,差不多要抓狂了;還沒看完,三觀要碎了。如果沒人告訴你,你一定認為這是臺灣反動文人,或美日反中分子所為。誰知這作者居然仍是大名鼎鼎的莫言。就莫言的文學觀與創作實踐看,寫出這種反動小說一點也不稀奇,只是我實在不敢想像莫言在寫此小說時是怎樣的心態,他如何忍得下心如此抹黑我們革命前輩;我還好奇的是,究竟是那家雜志社膽賊大,敢給他發表。我感嘆:這那里是在致敬魯迅,這完全是在褻讀經典,是對中國革命又一次罕見的扭曲。我更感嘆:小小的李校長敢寫《杜鵑花落》這樣的毒小說,完全是因為有毒大咖在做示范,甚至保駕護航呢!
下面,我仍然以點評的方式與大家“共賞”這篇最毒之文,讓大家看清楚莫言是怎樣的一個劣跡斑斑的最毒文人。為方便大家閱讀,莫言原文用黑字,我的評點用紅字,開篇與收束用紫色。
頭天下午,武裝工作隊就在臨著街的馬魁三家的白粉壁墻上貼出了大字的告示,告訴村民們說早晨要斃人,地點還是老地點:膠河石橋南頭。告示號召能動的人都要去看斃人,受教育。那年頭斃人多了,人們都看厭了,非逼迫沒人再思去看。
開篇直接點名武工隊,暗示其殺人如麻,還逼人觀看,沒有人性。如此大膽抹黑武工隊,莫言堪種中國第一人。
屋子里還很黑,爹就爬起來,劃洋火點著了豆油燈碗。爹穿上棉襖,催我起炕。屋子里的空氣冰涼,我縮在被窩里耍賴。爹裯了我的被子,說:“起來,武工隊斃人喜早,去晚了就涼了。”
不說武工隊槍斃漢奸、壞蛋,而用“斃人”一詞來形容,不用說,大家心知肚明。
我跟著爹,走出家門。東方已顯了亮,街上冷淸清的,沒有一個人影。一夜的西北風把浮土刮凈,顯出街道灰白的底色來。天非常冷,手腳凍得像被貓咬著一樣。路過武工隊居住的馬家大院時,看到窗戶里已透出燈光來,屋子里傳出“呱啦孤啦”拉風箱的聲音。爹小聲說:“快走,武工隊起來做飯了。”
此段景物描寫確實有模仿《藥》的痕跡,可是,大家都知道《藥》的背景,那是清朝反動政府殘殺革命者。通過景物描寫顯示當時社會之黑暗,而莫言筆下的社會環境是武工隊領導下的敵后根據地。
爹領著我爬上河堤,看到了那座黑黢黢的石橋,和河里坑坑洼洼處那些白色的冰。我問:“爹,咱藏在哪兒?”
爹說:“藏在橋洞里吧。”。
橋洞里空蕩蕩的,黑乎乎的,冷氣侵骨。我感到頭皮直發炸,問爹:“我怎么頭皮炸?”爹說:“我的頭皮也炸。這里斃人太多,積聚著許多冤魂。”黑暗中有幾團毛茸茸的東西在橋洞里徜徉著,我說:“冤魂!”爹說:“什么冤魂?那是吃死人的野狗。”
繼續強調斃人多,而且特別強調許多冤魂。整個描寫陰冷黑暗。寫的是自然環境,襯托的是社會環境。這就是莫言想像中也是莫言眼中武工隊治下的現實。
我瑟縮著,背靠著煞骨涼的橋墩石,想著奶奶那雙生了云翳,幾乎失明的眼睛。偏到西天的三星把清冷的光輝斜射進橋洞里來,天就要亮了。爹劃火點著一鍋煙。橋洞里立刻彌漫了煙草的香氣。我木著嘴唇說:“爹呀,讓我到橋上跑跑去吧,我快要凍死了。”爹說:“咬咬牙,武工隊都是趁太陽冒紅那一霎斃人。”
這一段點出父子莫名奇妙地躲在陰暗橋洞的原因——挖被斃之人的膽給奶奶治眼睛。寫洞里有了三星的冷光,襯托出人物心中的希望,仍然模仿《藥》的寫法。只是魯迅聽將令,為的是顯示群眾的愚昧,揭露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莫言呢?莫言呢,則以群眾的愚昧來揭露武工隊的兇殘性。而“趁太陽冒紅那一霎斃人”的象征性,自己去細品吧!
“今早晨斃誰呢?爹?”
“我也不知道斃誰爹說,“待會兒就知道了。最好能斃幾個年輕點的。”
“為什么要斃年輕的?”
爹說:“年輕的什么都年輕,效力大。”
我還要問,爹有些不耐煩地說:“別問了,橋洞里說話,橋上有人。”
爹希望斃年輕的,一是顯示爹(人民)的自私愚昧,二是進一步突顯武工隊的濫殺無辜。
說話間工夫東方就魚肚白了,村子里的狗也咬成一片。在狗叫的間隙里,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哭叫的聲音。爹貓著腰鉆出橋洞,站在河底,向村子的方向側耳聽著。我感到心里非常緊張,在橋洞里轉磨兒的那幾匹狗,青著眼盯著我看,好像隨時都會撲上來把我撕爛似的。我差不多就要拔腿跑出橋洞時,爹貓著腰回來了。在熹光里,他的嘴唇哆嗦著,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恐懼。“聽到什么動靜了嗎?”我問。爹低聲說:“別說話了,就要來了,聽動靜已經把人綁起來了。”我偎著爹,坐在一堆亂草上,聳起耳朵,聽到村子里響起鑼聲,鑼聲的間隙里,有一個粗啞的男人聲音傳過來:村民們——去南橋頭看斃人啦——槍斃惡霸地主馬魁三——還有他老婆——槍斃偽村長欒風山——還有他老婆——武工隊張科長有令——不去看以通敵論處
隔著河都能聽到綁人的動靜,這動靜該有多大。說明什么?武工隊野蠻。這里還特別強調張科長有令不去看以通敵論處。張科長人沒出來,但其霸道兇狠,毫無人性的形象已躍然紙上。
我聽到爹低聲嘟噥著:“怎么會槍斃馬魁三呢?怎么會槍斃馬魁三呢?無論槍斃誰也不該槍斃馬魁三啊……”
用反復辭格與排斥條件關聯句,進一步強調武工隊濫殺無辜!
我想問爹為什么就不該槍斃馬魁三,還沒及張嘴,就聽到村里“機勾——”響了一槍,子彈打著哨兒,鉆到很高很遠的地方去了。緊接著一陣馬蹄聲由遠漸近,一直響到橋頭。馬蹄敲打著橋面。“啪啪啪”一路脆響,好像一陣風似的,從我們頭頂上刮了過去。我和爹爹縮著身體,仰臉看著橋面上長條石縫隙里漏下來的那幾線天,心里又驚恐又納悶。又待了抽半袋煙的工夫,一片人聲吵吵嚷嚷追到了橋頭。似乎都立住了腳。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大聲說:“別他娘的追了,早跑沒了影子!”
有人對著馬跑去的方向,又放了幾槍。槍聲在橋洞里碰撞著,激起一串回音。我的耳朵里嗡嗡響著,鼻子嗅到硝煙的濃烈香氣。又是那個公鴨嗓子說:“開槍打吊?這工夫早跑到兩縣屯了。”
連續強調公鴨嗓,傳統上公鴨嗓子都用以壞人身上,且連續出口國罵,顯得粗魯無禮。這就是莫言把好人(莫言心目中的壞人)當壞人寫的典型。
“想不到這小子來了這么一手,”有人說,“張科長,論成分他可是雇農。”
公鴨嗓子道:“他是被地主階級收買了的狗腿子。”
把一個雇農栽贓成被地主階級收買的狗腿子,人格惡劣。但問題是當時武工隊采取的政策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力量。不要說狗腿子,就是地主本人也不殺。莫言造謠污蔑之能事,由此可見一斑。
這時候,有人站在橋面上往下撤尿,一股尿液嗤嗤地落下來。公鴨嗓子說:“回去,回去,別耽誤了斃人。”
張科長還當眾橋上撒尿,其粗魯庸劣形象更為突出。這就是武工隊的領導而且是一把手?莫言對革命隊伍的抹黑往往就是從這些細節入手的。
爹對我說,那個公鴨嗓子的就是武裝工作隊的隊長,他同時還兼任著區政府的鋤奸科長,所以人們稱他張科長。
為什么要補充兼任?說明人物身份之特殊,既污蔑了武工隊,又抹黑了鋤奸科,一舉兩得。
東方漸漸紅了。貼著盡東邊的地皮,輻射上去一些淡薄的云。后來那些云也紅了。這時我們才看淸,橋洞里有凍硬的狗屎,破爛的衣服,一團團毛發,還有一個被狗啃得破破爛爛的人頭。我很惡心,便移眼去看河里的風景,河底基本干涸,只有在坑洼處有一些潔白的冰,河灘上,立著一些枯黃的茅草,草葉上挑著白霜。北風完全停止了,河堤上的樹呆呆立著,天真是冷極了。我用僵硬的眼睛看著爹嘴里噴出來的團團霧氣,感到一分鐘長過十八個鐘點。我聽到爹說:“來了。”
進一步渲染可突出非人世界的自然環境。在此希望(給奶奶治?。┡c絕望(武工隊治下的生活)交織。武工隊之責之罪豈不重乎?“凍硬的狗屎,破爛的衣服,一團團毛發,還有一個被狗啃得破破爛爛的人頭”令人惡心的景物描寫是莫言作品的重要特色,而其矛頭所指也十分明確。
行刑的隊伍逼近了橋頭。鍥聲“咣咣”地響著。
“嚓嚓”的腳步聲響著。
有一個粗大洪亮的嗓門哭叫著:“張科長啊張科長,俺可是一輩子沒干壞亊啊……”爹輕輕地說:“是馬魁三。”
粗大洪亮的聲音一般用來描述正派武生,頂天立地的漢子,如今用以武工隊眼中的壞蛋。且通過他的懇求及聯系爹之前的話,突出馬魁三是個好人。這是莫言把壞蛋當好人寫的典型。
有一個扁扁的、干澀的嗓門哀告著:“張科長開恩吧……我這個村長是抓鬮抓到的……都不愿干……抓鬮,偏我運氣壞,抓上了……開恩饒我一條狗命吧張科長……我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母沒人養老哇……”
第二個要槍斃的不但冤枉,家里還有八十老母。武工隊之惡,豈是一言能蔽之。莫言就這樣把武工隊、除奸科描述成不分是非,毫無人性的邪惡勢力。
爹說:“是欒風山。”有一個尖利的嗓門在叫:“張科長,自打你住進俺家,俺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十八歲的閨女陪著你,張科長,你難道是鐵打的心腸?……”
張科長惡到什么程度?霸占別人的家,霸占別人的黃花閨女,吃別人的用別人的,還要把人家給斃了。恐怕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可惡的人了?!莫言對武工隊和鋤奸科的至此攻擊達到頂點。
爹說:“馬魁三的老婆。”有一個女人在吼叫:“嗚……哇……啊……呀……”
爹說:“這是欒風山的啞巴老婆。”
張科長平靜地說:“都別吵叫了,吵叫也是一槍,不吵叫也是一槍。人活百歲也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在這種情況下,張科長居然還能平靜?瞧他說的,那還是人話。這與流氓,黑社會有何區別?這抹黑抹得更隱蔽,自然也更陰險。
看到這里,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了,莫粉在評論中為何不引原文。不是不想引,而是不能引,也不敢引。一引,莫言的反動性就全暴露了??上У氖俏艺业降倪@篇原文并不全,到此就沒下文了。不知道后面還有多么污,還會進行怎樣的抹黑。想換一篇完整的看,居然找不到更全的原文。難道是各平臺認清了莫言作品的反動本質?把它給封禁了?
但即便沒有后面部分,也足以可看出莫言創作之反動。他也不想想武工隊果真如此不堪,又怎會受到人民的擁戴和保護,又怎能取得一場又一場抗戰的勝利?!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他說第二,天下恐怕無人敢說第一
另外,網上除了我提到的這篇頌莫文章外,看到的幾乎全是批判《靈藥》的文章,這讓我十分欣慰。反莫者的警惕性還沒有消失,批莫的力量依然強大。莫言之后,誰再敢胡作非為,等待他的一定是比李校長更糟糕的結局。
作者:語文尖峰論壇;來源: 浙教先鋒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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