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獎是全世界公認的權威獎項,有人卻把獲得諾貝爾獎視為叛徒。這件事就發生在莫言身上,你說荒唐不荒唐?這件事也只有在中國才會出現。
獲獎與叛徒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概念。獲獎是指某個人在某方面的被某部門肯定的成就。莫言算不算叛徒呢?那就要看他有沒有背叛自己原來的立場和組織!莫言是中共黨員,因寫了被社會評價為“反動而又骯臟的文學垃圾”小說受到組織批評,主動要求離開解放軍隊伍。當年在部隊他曾經是學雷鋒積極分子,還手抄過《講話》,但改開后卻經不住歷史虛無主義風潮和市場經濟大潮的名利誘惑,在自己胡編亂造的小說中惡毒咒罵八路軍區小隊、武工隊,把“土改專家”寫成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且殺人如麻的劣紳形象,甚至公開誹謗黨的領袖。諾貝爾文學獎確實很權威。那莫言取得了怎樣的成就而受到了諾貝爾文學獎的青睞呢?關于這一點《頒獎詞》說得很清楚,很準確。讀者可以自行閱讀。這里無須再替《頒獎詞》做宣傳了。有人還鼓吹莫言的成就在于他“突破了《講話》的局限性”。那么,莫言又是怎么突破《講話》局限性的呢?莫言說:他以前按教科書上說的去工廠、農村體驗生活還是不知道小說怎么寫,當看到《雪國》中那條健碩的秋田犬舔著熱水時像是被心儀的女人撫摸了一下,一下子頓悟了,原來狗也可以入小說,熱水也可以入小說,從此小說就像蛋急的母雞咯咯地追著他跑,秋田犬照亮了他的文學之路,高密東北鄉文學王國來自《雪國》。

這意思還不足夠清楚嗎?莫言的文學成就歸功于一條日本秋田犬。他為一本書取名時干脆用了《感謝那條狗》來直白地表達他的真摯情感。他的文學王國是來自日本的《雪國》,與中國沒啥關系。只是在內容上污蔑了中國人,抹黑了中國的歷史而已。

我不是黨員,只是個普通群眾。可我從童年開始,就特別崇敬黨員,覺得他們都是為著老百姓利益沖鋒在前,不怕苦、不怕累,在關鍵時刻為了保護老百姓可以獻出生命的人。
而莫言,這個專事用小說編造歷史,用極其惡毒語言辱罵先烈、領袖、憎恨新中國且不學無術的人,卻是個“黨員”,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我就不相信莫言本人不會因為自己是黨員而覺得可笑。
老百姓對莫言這樣的假“黨員”反復進行過徹底的揭露和抨擊,卻動不了他的一根毫毛。
為什么莫言不愿意脫掉披在身上的“黨員”這件大紅袍呢?
顯然是因為這件大紅袍可以讓他更加方便地騙人,可以為他帶來更多的利益。
比方說,有莫粉在鼓吹他的時候,就用“老班長”的音樂做背景,播放他穿著軍裝、手握鋼槍的照片,介紹他是“中共黨員”、作協副主席。這樣就唬住了很多人。
他開了多家“文化公司”,有了這件大紅袍,這些公司就會朦朦朧朧地被賦予了“半官方”的性質,會維持更多的人脈,帶來更多的生意而財源廣進。

當莫言們以官方的或者各種外人分不清是官方還是文化公司的部門、機構向學校推銷莫言“文學教育”的書籍時,這件大紅袍就使“推銷活動”有了光環,顯示出了權威性。

然后,孩子們慢慢地就會去讀《紅高粱系列》《豐乳肥臀》《靈藥》等“莫言原著”,就會“明白了”我們的“歷史”原來就是這樣的不堪。


然后,孩子們就會學著莫言小說人物那樣出口成臟、一身戾氣。再然后,他們就會相信人性之惡而不再相信其他任何,并且會模仿小說中人的各種猥瑣行為以為時尚;就連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朽,一想到莫言是個“黨員”就像吞了只蒼蠅,就不寒而栗!對莫言來說,“黨員”這件大紅袍具有如此之大的廣告效應、護身效應、利益效應。(作者:頌明;來源:昆侖策網【授權】,綜合修編自“紅歌會網”)